方如珏伸出三根手指把了把脉,眉头紧锁。
“怎么感觉这脉搏与以往不一样?”
他记得第一次给这人把脉时,脉象虚弱,压根没有现在有活力。
自己的药自己清楚,效果再好,也不应该像如今这般强壮有力吧!
还有,总感觉隔着些什么,让人探不清虚实。
廖如水嘴角一僵,随即微微调动了下身上内力。
方如珏有疑惑,想再感受时,发现对方已经趋于正常。
难道是他搞错了?
“你的病已经好很多,不出意外,再吃两个月药就可以痊愈,小爷再去改良下药方。桌上有粥,你自己舀着吃,一会儿我来收食盒。”
拿起旁边的酒瓶,倒了些酒消毒,又让杜暖暖两人。
“姐姐,你们也用酒喷喷,不然容易被传染。”
消毒,这事杜暖暖比谁都熟,出了门,就在外面装着烈酒的水盆里洗了洗手,又用方如珏自制的喷壶往自己身上喷一些。
就当消毒了。
出了房间,皇甫漱玉还是忍不住问。
“方兄,这位廖公子,你是从哪里找来的?”
方如珏:“就京城一个小员外家,怎么了?”
皇甫漱玉现在不敢确定,不能多说,摇摇头。
“没什么,可能是我想多了。”
没见过本人,不知道对方真实性情,不可乱下定论,更何况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秘密,对方没有加害别人,他也不能恶意去拆穿人家。
杜暖暖一路闷不作声,只觉得太不真实。
一晃眼,她竟然就要成婚了。
慕容溟去了好些时日,一直没消息,要是自己去登记,他又没回来,这可如何是好?
领“结婚证”,应该要本人跟着一起去吧?
方如珏因为要熬药,没与两人一起回半庭居。
皇甫漱玉去厨房看了她的菜,道:“你不是说想吃我烤的肉吗,我现在去准备准备,晚上正好来这里烤。”
杜暖暖:“嗯,你去吧,我在家休息一下,顺便锊锊思绪,廖公子的事,我还得想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