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就是一,二就是二,”
“做错的事,我会认的。”
“我想,学校是打算给我找个单独的考试场所,并且还能短暂关押住我,以便给校长争取时间,找机会将我控制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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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绪一转,张弈就猜出了古德里安为什么这么结结巴巴的,合着是觉得校方在3E考试上对自己的防备,有些不大公平,自己却无能为力。
“抱歉,我没能说服他们。”古德里安低垂着头,神情有些低落。
“不,您不必向我道歉。”张弈轻轻抓住古德里安的手,看着老人家的那双眼睛,眼神温润又带着十足十的认真。
“这不关您的事,也不关校方的事。”
“这只是正常的应对措施,无论是对于其他学生,或者对于我个人来说,都是最好的选择。”
“我也挺担心自己会受到什么刺激,从而导致某些不好的后果。”
“所以,您不必向我道歉。”
张弈的神色十分认真,他是真把古德里安放进心里的位置了,就比院长爷爷低上那么些许,但比其他人都高,要高得多得多。
“况且,就算校方不这么干,我也得要求他们这么干。”
“我还担心那个地方,遭不住我的破坏呢。”
松开自己的手,张弈安心地靠在沙发上,双眼微闭,对着天花板。
古德里安也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这么重视面前的孩子。
许是他从小和曼施坦因由于混血种的特殊,被关进了精神病院里,好不容易才找到机会逃离出来。
看见这个出身和自己有些相似的孩子,下意识地发现了自己的影子,
对待万事万物都不怎么在乎,只在乎自己在乎的,那么零星的几个人。
自己淋过雨,可不能叫后辈们也淋着雨,从前淋过雨,他没有介入的机会,但要叫孩子再淋雨了,这不是显得自己一个做长辈的很无能吗?
早晨的阳光从房门进入,照在沙发上的一老一少身上。
阳光很温柔,人也很温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