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
唉!司徒文祁瞬间更沉默了。
只是在心里默默吐槽道:“哼,如果这些人真有那么大的能耐,我又怎么会到了现在依然困在狗的身体里,毫无办法呢?
真正有真才实学的难道不应该是姜绵绵本人吗?他们又何必舍近求远,岂不是‘捡了西瓜,丢了芝麻’?”
但司徒骏文转念一想,不管怎样,人家好歹也是出于好意帮助了自己。既然受了他人的帮助,于情于理,自己都应当也帮他们一回。
…………
“啥啥啥,你是说啥?”
“……母亲说公爹喜欢的其实不是女人、而是男人,而他之所以要表现得如此花心,也只是为了掩饰这个龙阳之僻的真相?!”
黎听雪话音未落,沈修言只觉脑袋里嗡地一声,眼前瞬间一黑,他的身体摇晃了几下险些都没站稳,整个人更是恍恍惚惚的,然后整愣在原地。
倘若事真的是这样,那么他们这些兄弟姐妹算什么?
难道……他们所有的人,也只不过是父亲用来伪装其真实性取向的——工具人吗?
想到此处,沈修言的心中不禁涌起一阵悲凉与愤怒。
“嘁,可不就是算证明嘛。不然的话,公爹要怎样才能向世人证实他喜欢的是女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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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沈修言的死样子,黎听雪依然面不改色心不跳地回应道。
沈修言一时间竟不知该如何辩驳,嘴唇嚅动了几下,才艰难地挤出一句话来:“那……老二,他知道这事吗?”
黎听雪轻轻摇了摇头,缓声道:“自然是不知道的呀!否则的话,咱家恐怕早就炸锅了,他还不得闹得天翻地覆,人尽皆知了。
这件事说来也是巧了,我看到婆母正在那儿插花,便想着过去陪她说会儿话。谁承想刚走到身前,我就听到她嘴里正念叨着这些话。
当时周围也没有旁人,就只有我一个人听见了。说实话,乍一听道这样秘密,我当时的心慌乱极了,生怕婆母看我,在看出我的异样来。”
唉,说起这老二啊,那身世也是挺惨的,本就出生在一个复杂的家里。
要是他知道自己不过是老爹,拿来向众人证明其喜好女色的工具人,那他恐怕真会被气得吐血吧!
黎听雪有时还真挺佩服自家婆母的。
明明知道自己的公爹是怎样不堪的人,而她却能在如此漫长的岁月里一直默默忍受着?
实在令人匪夷所思!
也不知道,婆母究竟是如何做到这般隐忍的呢?
难道,她心中就不没有一丝不甘吗?
这脾性也太过好了吧!
沈修言却道出了其中缘由:“母亲并不是脾气好到毫无底线,而是她自己也没有其他的办法呀!
想当初,我被发觉存在于世的时候,母亲那时就已经生出了悔婚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