巧儿后知后觉,将盘子推过去,面带歉意地说道:
“奴婢不是有意的,就是……唉……其实吧!就想形容初一的死状。
她才刚满十五,就这么平白死了,奴婢这心头……觉得可惜。”
“解释就是掩饰,我是不会原谅你的,想吃鸭脖就说呗!何必这么恶心人。”
祝心妍神情不悦的将鸭脖扔到盘子,推到巧儿面前。
“既然小姐吃不下,那奴婢就代您吃了,等您什么时候想这茬儿,奴婢再给您卤。”
巧儿拿起一根,未吃独食,递给了瑞雪。
“不了……呕~还是你吃吧!”瑞雪犯呕的摆手拒绝。
但却迎来了巧儿不屑的吐槽,“就你这心理素质,还想去驰骋江湖当女侠呢!你不吃更好,这些我全包圆了。”
说完,就放肆地啃起来。
祝心妍送她一记飞眼刀,“巧儿你可真行,说出这么恶心人的话,还能吃得下去,在下着实佩服。”
“那有什么,这又不是初一的脖子。”
巧儿一脸无所谓,“再说就算是她的,奴婢饿急眼了,也照样吃得下去。”
闻言,祝心妍和瑞雪齐发出“哕”声。
祝心妍连喝了几口茶,才压住恶心,对巧儿竖起大拇指。
“行,玩恶心你比我强!”
说完不再看巧儿,而是与睿雪说话。
“对于初……一的死,正院给出什么说法?”
“说孔嬷嬷是她的干娘,二人情深比母女。见人去了,她悲伤过度才会悬梁自尽的。”
祝心妍嗤笑一声,摇了摇头道:“这孔嬷嬷一死,沈望舒的脑子也跟着消失了,真是什么扯说什么。”
瑞雪拧眉:“这还不够扯呢!据说秋荷犯了忌讳,被正院动了私刑,于前个儿送到庄上,给赖独眼当了继室。
那个赖独眼是个泼皮户,在他手里死了好几个老婆,秋荷也真够实惨的。”
祝心妍进府不久,也就给荷包那次,跟秋荷打过交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