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倾墨跳过结婚证,搂紧慕初棠,呈绝对占有姿态:“没什么好聊的,如果大哥想聊宠儿的事,免了。”
免不了。
薄幕遮早年失去母亲,只剩妹妹一个亲人,慕初棠突然抹掉图腾,摆脱薄家,完全出乎他的意料。
“你舍得丢下宠儿?”
“我……”慕初棠低下头自责:“我好不容易能离开,不能错过这次机会,很抱歉。”
“道歉有用?”
薄倾墨将人塞进汽车:“无需多言,别冻坏了。”
然后转身对薄幕遮说:
“当初我们修舞蹈房占用了宠儿的房子,才答应照顾她。现如今我们搬出老宅,我将房子弄回原来的模样就行,没义务再照顾宠儿。还是说你身为大哥,连自己妹妹都保护不了?”
“我在跟初棠说话,不是你。”
“她听我的话,我说的话代表她的意思。”
薄倾墨懒得跟薄幕遮废话,坐进车吩咐司机开车,把玩身旁女孩热热的软手,指甲粉嫩,掌心脉络清浅凌乱,像极了他的心情。
慕初棠于心不安:“等一等,我下去跟他说两句话,很快。”
“不准。”
薄倾墨直接关闭车窗。
随着司机开车离开,薄幕遮的身影逐渐消失于视野。
“你何必跟他闹得不愉快?”慕初棠抽出手:“把话说清楚就好了,他会放我们离开。”
薄倾墨只是觉得:“他对薄宠儿的在乎程度远超乎你的想象,既然迟早要撕破脸,早点也无妨。”
慕初棠知道他口中的撕破脸涉及到争权,放弃下车:“你心情很差。”
薄倾墨沉默不语。
两个人通通陷入沉默,他看着她,而她静静欣赏窗外不断远去的景色,以此掩盖心中即将获得自由的巨大喜悦……
到达老宅后门。
今衡在此恭候多时。
这副景象让慕初棠感到熟悉:“当初订婚礼晚上,我也是走到这里,被他拦住逮走的。”
薄倾墨抓住手背亲一下:“你不喜欢,我们就不停,直接走。”
汽车迟迟不减速。
今衡站路中纹丝不动。
“算了,这时候还是别闹出人命。”慕初棠叮嘱司机:“停车。”
薄倾墨命令:“加速。”
司机是他前几天刚从国外调回来的保镖,遵令照做,脚踩油门冲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