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上的神国。”
她如同遭到了当头棒喝，猛然间就从那种极度振奋的状态中清醒了过来。
她看向面前的这张玉座，它真的在发光。
她又回头看向了身后，发现所有的女玄术师们也都在发光，她们的脸上全都是激动到无以复加当然神色，一片潮红，似乎在崇敬着那遥远而美丽的未来。
在那个未来之中，她们掌握着这个世界的权势，可以实现自己在现代无论如何都无法实现的抱负。
她们的名字会被士庶们传唱，会被写入史书之中，即便她们不能飞升，成为真正的神仙，千百年后仍然也会有人记得她们。
甚至还会有人给她们修建庙宇，奉上自己的信仰之力，后世也会有帝王给她们上尊号，封她们一个神位。
炎夏国的历史上不就有很多神明是这么来的吗？
只要有了朝廷的封赠，又有了百姓的信仰，她们的灵魂就能跻身神仙之列，享受永世的香火。
三界伏魔大帝不就是这么来的吗？
既然关二爷可以，她们为什么不可以呢？
她们此时的状态就像是……
传销！
没错，就是传销！
柏舟以前看过警方发布的宣传纪录片，那些被骗进传销组织里洗脑的年轻人们，就是这样的神情，他们相信自己能够发大财，于是将自己多年的积蓄全都拿了出来，交给所谓的上线，还毫无心理负担地去欺骗自己的亲人朋友。
如此的疯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