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接拿了个被子就睡在地上,本来备用被子只有了一个,他就把被卷成一个桶状,连被褥都有了。
阮四月打量着这个小小的房间,没有一点女人的气息,
黄兵应该确实如他所说,还从来没有谈过恋爱。
阮四月睡在被子里,越发觉得尴尬,沐浴着男人残留的体温,
阮四月睡不着,慢慢向黄兵讲述了自己的遭遇。
黄兵好几次吃惊地坐了了起来,他到底是年纪轻,阅历浅,这么些待遇在他看来就是难以想象的。
“四月,这是真的吗?”
这句话,一遍一遍被黄兵难以置信地说出来。阮四月说得时而忧伤,时而愤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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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兵时而慨叹。
“黄兵我记得,邵松林说过,你并不住在这边,你什么时候搬过来了。”
“我,”
黄兵似乎在斟酌语句,
“我在原来的地方,那老乡有了女朋友,和他们住 一起,我这个大灯太亮了,
没办法,我只能搬了出来。这不,刚搬来不久。”
“黄兵,我想,我想出来避一下风头,等你弟弟他们回老家去了我返回厂里上班,然后申请离职,
我想换一个地方生活。这里已经被我家人知道,我在这里太没有安全感。”
“四月,换地方应该没有什么太大必要吧,
我倒觉得,你换一个工厂,他就不会这么容易找到你,你之所以被这么容易找到,
无非是因为,你有老乡认识你们西美的人,才能打听出来,
他问你们西美要一下进厂人员的名字易如反掌。
相反,你找一个小一点的厂,有些并不和这些送人过来的中介来往,反倒打听不到你。
我有几个学生都在小工厂里做了小领导,你不介意的话,我可以帮你们介绍。”
这一番把阮四月一下说动了。
做老师的有资源,这是真的。
隔壁房突然响起大声的女人啼哭声,阮四月心里正感慨,这世间悲伤的也不是她一个。
突然声音骤变,她听出来那声音,那分明不是啼哭。
房间里瞬间弥漫着极端尴尬的气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