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玉英的脸被打得鼻子里的血淌了下来,有些流到了嘴里,
她感觉了一股子血腥的气息,她用袖子擦了一把,浅色的衣服上的沾满了血迹。
几个人眼睁睁看着阮定国坐上了摩托车离开,郑玉英看着袖子上的血迹,才意识到自己流血了。
阮四月发现在了郑玉英的脸上的异样,
“你流血了!我看看。”
阮四月和陈东以及阮定军都围上来看郑玉英的伤情,阮四月用纸巾给她擦着血,
发现不过是鼻孔里流出来的,已经自动止住了,
但是郑玉英的鼻子明显肿胀了起来了。
阮定军感慨于郑玉英为他挡了拳头,心里对郑玉英的怨恨稍减,
“四月,附近有没有诊所,带你妈看一下吧。”
“没事,我没有事,不用看诊所。”
郑玉英一边用纸巾擦着脸一边说。
这时候,又有出租车来揽客,郑玉英坚持自己没事,于是几个人上了出租车。
先把阮定军和郑玉英送回他们的出租屋,阮四月再次确认郑玉英的伤不严重,方才和陈东一起离开。
阮四月给司机师傅报了个地址,是阮青梅家的地址。
两个人一起来到阮青梅家的时候,阮青梅和雷志勇正在被窝里看着电视,
春晚虽然已经结束,他们还在看着电视没有入睡。
对于陈东和阮四月此时登门,雷志勇和阮青梅都有点惊讶,
“怎么这个时候过来了?你们不是去市区玩了吗?你父母呢?”
雷志勇连珠炮一样问了好几句,看阮四月和陈东脸色不怎么好,
“怎么,和父母闹矛盾了?”
阮四月和陈东也没有客气着打招呼,直接就进去坐在沙发上了,
阮青梅也穿上了外套,下了床出来 ,阮四月忙说,
“青梅,你下什么床啊,你坐在床上就行,不耽误咱们说话”
很小的一房一厅,坐在客厅的沙发上,能看到卧室的床,
阮青梅听了阮四月的话,也便重新回到床上,换了一头坐在被窝里,方便和外面沙发上的人们对视聊天。
“你别说,今年的春节还是有点凉,你们今晚出去玩冷吗,”阮青梅问道。
阮四月没心情和她拉呱闲篇,说,
“是冷。你猜,我们今晚碰到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