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洛望着冬瓜,笑意有些复杂:“我早就跟你说过,来了,就已经晚了。”
……
马车内点了一盆炭火,将车外冰冷的空气完全隔绝在外。
炭火上煮了一壶茶,此刻正腾腾腾冒着热气。
诸葛候不急不缓的给李洛倒了一杯,随后又给自己到了一杯,茶水升腾的雾气将诸葛候那张年迈的面孔近乎完全阻隔,让李洛有些看不清老人的神情。
“咱们……多久没见了来着?”诸葛候忽然沉声问道。
李洛思索片刻道:“自上一次淮南城外一别,三个月有余了。”
“三个月啊!”诸葛候声音满是复杂:“我还以为是三年呢……”
李洛端着茶杯,皱眉沉声道:“济州城外埋伏了多少人?”
“十几万吧!”
“那我不是死定了?”
“差不多。”
“临死之前,我想知道一切,不过分吧。”
“知无不言。”
“我父亲的死,到底和你有没有关系?”
刚把茶杯放到嘴边的诸葛候瞬间愣住,苍老的脸上一瞬间闪过无数情绪。
许久许久,老人轻轻点头道:
“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