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推我,让你姐夫歇一歇。”
泾棠到后面给槐生推轮椅,一道去饭厅用了饭。
下午,槐生和浅言处理南边的飞鸽传书,泾棠便先回去了。
第二日,槐生浅言带着孩子去了贵妇家。
泾棠带着孩子在门口迎着,孩子们一下马车便一起先进去了。
几人到了垂花门,贵妇和廖小姐在等着,一群孩子都围着泾棠媳妇。
贵妇看见槐生,立马背过身去拭泪,槐生乍见贵妇,也有些泪目。
“槐生。。。
你,可,可大好了?”
“多谢夫人关怀,还有脚需要些时日,已大好了。”
几人相携着进去,贵妇让泾棠招待浅言,泾棠媳妇带孩子们去玩。
侍书推着槐生与贵妇进了院子,进去后贵妇让侍书守在门口。
“槐生,对不住。。。
当初,是我求着你去边境的。。。”
贵妇话没说完,就泣不成声了。
槐生都不记得这茬了,反应了一下才回过神。
“啊呀~夫人~
这都什么跟什么呀~
您说这话,岂不是让我难过?
去边境,没有您,我自己也是要去的。
当初去当那个饵,也是我自己提出的。
战场上的男儿们抛头颅洒热血,保家卫国。
我当时是觉得,自己应当巾帼不让须眉。
与旁人无关,更与您无关!”
“我。。。我。。。
为什么好人没好报,要让你遭受那些。。。”
“我不知道好人会不会有好报,可是我既然活下来了,我就会好好活下去!”
沐槐生:我没死,就要让那个禽兽生不如死!
“嗯。。。本该如此!”
贵妇拉起槐生的手,摸了摸她的头,把她揽在怀里。
槐生突然眼眶发酸,回抱住贵妇,抽泣起来。
“好孩子~都过去了,回来了就好。
身边的人都还在,我们都会一直在的。”
两个人抱着哭了一会儿,才缓缓止住了哭,贵妇又看了槐生的脚伤。
“崔曜这孩子,那时候看着就是个好的。
他照料你,再没比他更细心的了~”
“嗯。。。此次,着实苦了他了。”
“这脚伤成这样,何时能下地走动?”
“主要是天渐热了,伤口难长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