槐生果真靠在床头看书,浅言递东西给她洗漱,柔声说道:
“咱们的孩子,我怎会不管~
你不知道那些时日,我日日都是熬着的。
那日接到飞鸽传书,快马几日才到了元西。
那时得知你还没有音信,一时没撑住,便吐了一口心头血。”
槐生洗漱完转过头来,把手放到浅言手里。
“后来我们多方部署,没料到你已逃出来。
源苏找到你,发出信号。
我赶到那处时,那臭小子哭着说要把你捂热。
一听那话,急得我又吐了一口心头血。
槐生~我。。。”
槐生听了实在心疼,扑进浅言的怀里。
洗漱完之后,两人坐在床上,槐生靠在浅言的怀里,把自己的经历都告诉了浅言。
缓了缓又说道:
“当时,我。。。
你若介怀。。。咱门便。。。”
“不,我反而庆幸你那么做了,你不那么做,我怎么会那么快找回你,你得多受多少苦。
想到你受苦我便难受得不能自已,我此生只在乎你,你还不明白吗?”
浅言边流泪,边吻了吻槐生的额角。
“你无论发生什么,我唯一介怀的就是—你得活着。
我得和你在一起,我们一家人得在一起。
无论什么办法,你能逃出来才是我最希望的,我只介怀,你未能早日逃出来或被我救出来。”
槐生依靠在浅言怀里,揽着他清瘦了不少的腰,把眼泪蹭在他的寝衣上。
“浅言,你怎么瘦了这么多~”
“我找回你了,这些肉很快会长回来的。”
“这次找到我,麻烦了黎二爷和严将军了,回头得好好谢谢人家。”
“嗯,你别操心,自有我呢~
那日,武叔武婶和卿雪、容安,跟我去清溪郡。
卿尘沐煦和小莫叔、源苏带着葛侍卫去余日关。
我书信一封与他们,去找黎融川和严冉将军。
我们到了清溪郡,沐苏他们听说了立马告假,大伙儿一道去了峡谷关。
后来收到严将军传书,她动用了军中潜伏在西蒙原的探子。
让大伙儿先不要打草惊蛇,休养生息等她消息。
过了几日,峡谷关城里出了件怪事。
西蒙人进城,买光了几家大铺子最贵的润面膏。
我有预感这是你给我的信号,便让武叔循着踪迹去跟着。”
“你果真知道了这事,我当时就想着,你来找我的时候,万一能刚好听说这事情。
说不定猜到是我,能知道我还活着,在哪儿活着便能找着我。”
浅言轻轻抚弄着槐生的脸颊,继续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