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是一切都顺利进行。
之后是胡世昌的步步紧逼。
还别说,胡家这一辈儿的子孙有些能耐的,言语挤兑的大魏不得不与其比斗,之后抓住大魏的弱点穷追猛打。
再然后自己也有些绝望了。可突然听到的一个“侍”字,一下子就放下心来。
再之后,沈兮瑶果然没让自己失望,先不说那烟花。就是这白瓷也让人惊艳。
杨恪又拿起手中的茶盏,看着欺霜赛雪的白瓷又细细的品味一番。
通向冀北侯府的路上。
沈家四人骑马的骑马,坐车的坐车。
自有下人在前方提灯照亮。
“瑶儿。”
骑马走在前边的沈敖唤了一声。
陪在马车边上是沈兮瑶闻言,一提马缰赶上了祖父,拉下半个身位跟在沈敖身后。
沈敖轻咳了一声,周围的下人很自觉的拉开了与家主的距离。
“那些东西,都是……准备的?”
沈敖压低了声音含含糊糊的问到。
沈兮瑶轻嗯了一声。
“为何不先跟我说一声。”
沈兮瑶有些委屈的道:“我也是今早才知道的。”
沈敖有些无奈的喘了口气。从前日开始他就一直坐镇军中,家都没回,也没机会和孙女接触。
祖孙俩沉默的前行。
“那烟花是何物?”
“我也不知。”
沈敖叹了口气。
“此物用于军中传信倒是方便。”
顿了一下,又问:“烧制瓷器的是哪的人?能把控住吗?”
“祖父,这些我弄清楚了才能回答你。”
祖孙又陷入了沉默。
回到侯府,祖孙俩跳下马匹,等下人把马牵走。沈敖又开口道:“万寿节已过,你找个机会向陛下辞官吧。我已安排人遍访名医,定会把你治好。”
沈兮瑶没有做声,跟着姑母、婶娘默默回到后院。
刚踏进院门,一个身影就冲到近前,盈盈一礼。
“小姐,我回来了。”
声音有些哽咽,还有些发颤,一丝欢喜也夹杂其中。
“芸秀?”
眼前的芸秀与沈兮瑶半年前的印象有些差别。
许是出去见了许多世面,芸秀少了些少女的不韵世事,多了份沉稳干练的气质。
“嗯,小姐,是我。”
沈兮瑶一把抓住芸秀的手。
“快,跟我来,有事问你。”
主仆二人回到屋内,芸香已经在屋中伺候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