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那该死的差役进京一路嚷嚷三千里加急,到了这个地步,即便是朝廷有意隐瞒,也遮掩不住,只要稍稍一打听就能让人猜疑到西域那一边去。
“风岩溪,到朕给你两万骁骑营的轻骑兵,再到幽州调兵十万,给朕镇压下去!”
“户部,即可抽调粮草,赶在骁骑营出兵之前上官道!”
吩咐完这一应事务,皇帝转过身,直勾勾地看向理藩院一众官员,把人看得直发毛的时候,才终于收回了眼神,
“越国和亲事宜,同四夷馆都商量好了吗?”
晟王主动上前一步,“父皇,越国使臣那边已经操持完毕,只等月底即可大婚。”
皇帝又迟疑了。
若是此时朝廷显得太急切,岂不是明晃晃地告诉法依则,朝廷出了问题?
不过,到这个地步,朝廷已经没有反悔的余地,他们早已和法依则是一条绳上的蚂蚱,不管金国如何,法依则必须得在掌控中,并且坐稳“越国太子”的位置,这才能防止南境趁着西域受敌之际心存不轨……”
当初是他们求着和亲,现在断然没有反悔的余地。
想到这里,皇帝心中的怒火总算是抒发了几分,这个法依则起码还有点用处。
“咕咕!”
两声凄惨的叫声在草丛中响起,只见小橘子一个倒挂金钩,挂在了足足有三米的树梢上,一旁还站着一直惨兮兮的鸽子。
鸽子那肉嘟嘟的羽毛仿佛都炸起来,左一朵右一根的模样还是可怜。
“小橘子!”阿澄怒声呵斥肥胖的橘猫。
小橘子瞪着一双猫眼,假装没听到,兀自饶了一圈爬到了另外一个稍矮一点的树枝,然后假模假样地跳下来,小模样十分无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