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遇小跑出去和苗贺清商量,两人意见并不统一,一个说让法依则在军营挑大粪,一个说让法依则给将士们洗裹脚布。
最终各退一步,达成共识,白天挑大粪,晚上天气最冷,让他洗裹脚布,两人都很满意。
秦临渊只让人盯着法依则逃不出去,其它的通通甩手不管。
逐弈卸了战甲,有些颓废地找了个小木桩坐了下来,主子的吩咐又来了
“法依则不能有事,还有祁忪戊在信上说此举多为越国人与朝堂某些官员勾结所制,上次给王妃添堵那个越国皇女有很大可能性,必须保证法依则的太子之位,让他们兄妹俩狗咬狗,所以本王打算将法依则送进京城。”
“也得让他们兄妹团聚才是。”
他说这话,逐弈莫名地起了一身鸡皮疙瘩,不过越国皇室没一个好东西,怎么修理都是活该。
说着说着,那位王爷的嗓音开始软化下来,嘴角扬起,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甜腻,“我们尽快出发,一个月内把法依则扔出去,再赶五六天的路程,就能回徐州了。”
算起日子,他还有些失落,那个时候阿珞都有八个月的身孕了,自己这个做夫君的不在身边,还要妻子独自面对那些烂摊子。
有些事情要尽快!
逐弈吞了吞口水,为自己未来一个半月的赶路生涯而悲戚,“那王爷,若是皇上要求徐州卫留在交州怎么办?”
秦临渊似笑非笑地说:“那不正好,交州军虽然和徐州卫处于井水不犯河水,但这一场大战下来两个卫所多少都有点眉眼官司,唐将军为人很是难言善变,岑家人爱国却不怎么忠君……”
逐弈瞬间闭上嘴巴,原来王爷都把主意打到了交州卫的头上,那徐州、扬州、交州三州连枞在一起都赶上鲁国三分之一的江山了。
“京城中都以为交州是个烂摊子,没人愿意接手,皇子们退避三舍,本王却觉得交州很好,军心正盛,就算多出那么几万人也没什么关系吧?”
逐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