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不再是丧家之犬,亡国之奴……
“王爷,发兵攻城是大事,您怎么能不与臣等商议一下,越人在白水城布置守备近万人,您发兵攻西城门就罢了,竟然还有南边的一万人,一个不小心,若是被被水城和驰城的越人包抄,我们……”
说话的是一名身穿甲胄的矮瘦男子,那威风凛凛的战甲穿在他身上令人感觉很是不般配,再加上他那斥责的语气,倨傲的神情……
真是令人讨厌!
苗贺清忍无可忍,重重地一拍桌案:“你现在整马后炮是吧?白水城都夺下来了,你算哪根葱在这指指点点?就凭你们窝囊废一样的打法,活该被揍得节节败退!”
那人脸色涨红,却梗着脖子鄙夷地还嘴:“你是哪个营的小将,竟然敢顶撞本将,来人!将他拉下去打三十军棍!”
周围传来几声嗤笑,无一人听他的吩咐。
这里都是徐州军的人,自然不会为了所谓的副将打了自家的校尉。
岑渡才刚跟着徐州卫打了胜仗,算是彻底心悦诚服,对此,直接视对方如无物。
先前的副将忠勇伯被越军擒获,皇帝又派了骠骑大将军李成元为副将接任。
李成元并未将凌王放在眼中,在他的心中,凌王虽是皇亲国戚,立过战功,却不过二十多岁,稚嫩得很,每次他要跟军队将领议事,凌王就找借口说在忙,李成元还以为对方露怯,等着被求上门。
然后一大早就收到了凌王调兵夜袭,收复白水城的消息。
白水城原来的守备府里传来一道笑嘻嘻的男声,“王爷说了,两万兵力对一万都打不过,那得是多废物呀?”
“是不是?十二万全军覆没的李副将?”
周围又是一阵哄笑。
霍遇还想再嘴贱两句,就听书房里传来秦临渊平淡无波却透着某种压制意味的嗓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