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渡懵逼地跟上。
“你松开我!”甄画拼命挣扎却无济于事,眼睁睁地看着自己被拎出帐中,她竭力地叫喊:“王爷!我是一片真心……”
霍遇冷着脸叫一个值夜的小兵找了一块不知是用来做什么的破布把人堵了嘴。
甄画摇着头,眼泪噼里啪啦地往下掉。
她被按住扔上了一匹马,那个小兵就跟在背后。
“岑渡!你刚才想说什么?!”霍遇不是苗贺清那种傻里傻气的性子,他眼尖得很,岑渡方才肯定是在质疑王爷的威严。
没等岑渡开口,他就主动将原委徐徐道来:“这个女的在徐州就有花痴病,好几次要勾引王爷,王爷根本不搭理她,谁知道她会追来这边。”
花痴病?!
岑渡从没见过这个架势,扫了一眼甄画眼中甚至闪过一丝嫌恶。
聘为妻,奔为妾,自己就算是身为男子都知道这个道理,这个姑娘看着漂亮精致,有一把唬人的架势,所以她说认识王爷的时候才会领着她去通报。
没想到是个如此自甘下贱的女子。
“你竟然傻啦吧唧把她带进去讨嫌!”霍遇鄙视道。
没想到是误会王爷了,岑渡低下头说不出话,他还以为那些王孙公子只会享受玩乐呢。
方才他甚至以为凌王曾经的战功不是抢别人的吧……
代价就是深更半夜不能回去休息,被霍遇揪着一起入了县城。
两人身份特殊,守城门的小将特意将小门打开供人进入。
策马到县城中央,还算有人烟的地方,霍遇毫不怜香惜玉,将甄画扔下了马。
随后领着人原路返回。
“她一个姑娘家,现在还是夜里,把人独自留在街上是不是不安全……”岑渡欲言又止。
霍遇不以为意地嗤笑一声:“她自己离开徐州,孤身一人往军营跑,她都不在乎安全名声你还管她干什么!”
把人扔到县城已经是他大发善心了,他还没把人赶到乡野让对方遭狼呢!
岑渡闻言也不再多话了。
甄画被扔在地上,手忙脚乱地揪出嘴巴里的破布,浑浑噩噩地跌坐在地上,可没一会,她又扣着嗓子吐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