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奶奶也离开了店。

张玲带着沫沫先去洗了头，因为沫沫发质不好，还没有经常打理，所以她的头发根本梳不开。

“只能剃掉了。”理发师说。

张玲瘪了瘪嘴：“哪有小女孩光头啊？”

沫沫听了，心中一动，问：“剃光头就像男孩子？”

“可不是吗，你看看，哪个小姑娘留光头？”张玲还以为沫沫也不愿意。

她本想让理发师再想想办法，没想到沫沫突然道：“那就剃吧，没事！”

既然沫沫都这么说了，张玲也不好说什么了，对着理发师点点头。

看着镜子里露出光秃秃头皮的自己，沫沫一点没觉得丑，反而觉得很好看。

男子汉该有的样子嘛！

“顺便洗个脸吧，小孩子就是野，弄得太脏了。”理发师笑道。

沫沫不好意思地跟着理发师来到了洗发池边，任由理发师给自己把脸上不知道积攒了多久的灰尘洗去。

等沫沫洗完脸，擦干脸上的水，睁开眼睛的时候，理发师和张玲同时吸了一口凉气。

这比他们平时在电视剧里看到的那些明星娃娃的脸还要精致。

一个五岁的孩子，几乎就可以用貌若天仙来形容了。

即便是顶着光头，穿着破烂不堪的衣服，也丝毫掩盖不住沫沫身上透出的那种贵气。

“阿姨……怎么了嘛？”沫沫有点害怕被这么多人注视着。

张玲回过神，一把揽住沫沫，说：“走，阿姨带你去买衣服。”

本来想着要配这么好看的沫沫，就要买些漂亮的裙子。

但是沫沫拒绝了，她指着那些背带裤T恤说：“阿姨，我还得干活，买这些方便。”

张玲一听也是。

但是这么可爱的孩子，怎么能没有一件漂亮的小裙子？

最后，在张玲的坚持下，还是买了一件粉色的小蓬蓬裙。

郑勇估摸着时间，张玲他们也该回来了，不然晚上卖东西人手都不够。

结果正准备打电话问问张玲的时候，一个男人带着几个小孩出现了。

唐谨言问郑勇：“你有没有见过，一个老奶奶，带着他们这么大的一个小孩出现在这边？”

当时沫沫和奶奶讲述身世的时候，郑勇也是听见了的。

他打量着面前的男人，说：“男孩女孩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