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宴面色冷淡,一手推着行李箱,一手拿着一个文件袋。
顾夏正准备扮演一下贤惠妻子的角色,伸手想接过行李箱,陆宴却不领情,错了一下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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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谢,不必。"
顾夏收回手,站住。
然后她因为陆宴这个错身,看见了他身后的女人。
哇靠,好一朵娇滴滴的白莲花,白得发光。
「这舔狗虽然狗,但眼光还不赖嘛,啧啧啧,这脸蛋,这身段,这皮肤,我要是男人我也爱了。」
陆宴:"……"
他正准备转身招呼白雪进门,却听到这句话。
后槽牙马上就要让他咬坏了。
白雪长得很漂亮,柳眉杏眼樱桃唇,笑起来如风中拂柳,含羞带怯。
她主动走到顾夏面前,大方地伸出右手。
"你好,我叫白雪。"
顾夏挑了挑眉。
「白雪?怪不得这么白。」
白雪:"今天宴哥哥一直跟我说起你,想必他也跟你说过我们以前的事吧?"
「陆宴会一直说她?那怕是一直在说她坏话吧?!」
陆宴面无表情地把行李箱推到墙角,又面无表情地把大门关上。
白雪抬起左手,脸上露出一个歉意的笑容来,"真是不好意思,中午冲咖啡的时候不小心被开心烫到了,所以就麻烦宴哥哥带我去了趟医院。"
医院?
顾夏眯着眼睛打量了一下她轻翘着的食指,怀疑人生。
「这特么哪里被烫到了?我怎么看不出来?还真的是晚去一步伤口都要愈合了……这位雪姐姐莫不是脑子不太好使吧?」
陆宴也朝这边看一眼。
顾夏紧记着不要作妖的准则,但她性子直。
忍了好一会还是忍不住,她神色怪异地问:"恕我眼拙,我怎么看不出来你哪里被烫到了?能把手指放过来一点吗?"
白雪顿时脸上一僵,委屈兮兮地看向她的宴哥哥。
陆宴倒了杯果汁,走过来递给白雪,想了想说道:"可能是内伤吧。"
顾夏:"……"
「卧槽,这陆舔狗是舔到眼瞎了吗?内伤这种话都说得出口!这要是放在古代,特么妥妥的是个昏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