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富瞠目结舌,好半晌才回过神来,剧烈挣扎反驳:“不对,他说的是假话,当时我姐…陈指挥报了名……”
孙新玩味地看着垂死挣扎的家伙,便多说几句:“当时人多嘈杂,可能没听到,也可能根本没说。而且天黑了,也看不清楚到底是谁,只知道是来救你们这群家伙的,你说的陈指挥很像梁山李逵。”
“那是你的诬蔑,全是诬蔑。”李富状若疯癫的吼叫。
孙新怜悯地看着对方:“兄弟,你缺德事做尽。想临死前反咬本官一口,也不能这样仅凭一张嘴呀。我说的话有人作证,王指挥,刘指挥,我说得可对?”
“不错,提辖说得不错,我俩可以作证。”亲兵向两边分开,王小虎和刘强带着几个军官走上前来。跪倒在堂下,从另一个角度向陈文昭诉说事实。
案件经过大同小异,凸显出孙新秉公执法,事先通报自己的身份,询问对方来者何人,见对方像李逵连续询问三次陈忠不作回答,只顾领今军冲杀。孙新见势不妙,这才率领队伍主动上前惨烈厮杀。
接着他们成了俘虏被审问,事情水落石出,真相大白。
王小虎和刘强决定抱紧孙新大腿,吐露内心想法:“陈忠故意放缓行军速度,沿途敲诈勒索,劫掠村坊。除了捞钱之外,我们怀疑勾结梁山贼人……”
可怜的李富任凭如何叫嚷“一伙的”,嗓子都已经沙哑。却改变不了结果,也扭转不了百姓认定的事实。
“原来如此!”陈文昭了解事情的全部过程后,勃然大怒:“这厮还敢反咬一口,当真不知死活。量他也不敢,定有人指使,来人啊!狠狠打这厮。”
一群衙役领了旨,一拥而上,揪住李富扒了裤子就打。毫不留情使用乱棍打狗,李富惨叫连连,被打得皮开肉绽。外面观看的百姓出了一口恶气。
李富本就受到重创,哪里扛得住几棍,很快熬刑不过,开始抖擞他人:“大人…大人,饶命,全是陈指挥让我等为之,说是出趟差捞好处,与我无关……”
陈文昭冷笑连连:“哼,你这厮端地狡猾,说个死人来糊弄本官。不说出幕后主使来,打死无论。”
“大人,大人……,我…我不知道,饶命。”李富贪生怕死,见到众衙役又要扑上来打,连连告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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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人,怕有耳目,不可急切。”孙新见状赶忙提醒陈文昭:“这小子肯定知晓,不敢说,私下审问。”
陈文昭知道孙新意有所致,采纳意见,挥退衙役:“慢着,这厮快死了不说,估计不知,拖下去吧!”
“孙提辖,你是武将出身,此次官兵作乱,不知你对案件有何看法?”陈文昭又上下打量孙新问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