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说不出口。
但是越想越觉得有道理,上巳那夜后,陈醉就气得摔桌子摔碗不理她,后来还时时拿个野男人来刺她,分明是极为在意这件事的。昏迷之中她叫君衍,更是在他心上戳了一根刺。
她要如何辩解,自己叫君衍是无意识的,自己心里有的是他??倘若是上巳夜陈醉嘴里叫的是柳若莲的名字,她估计撕了他的心都有了,怎么解释都是狡辩。
江月一拍桌子,对,就这样。
吓得红樱一跳,娘娘这又是想到什么了?
江月歉意的看着红樱笑笑,又吓着她了。啊,明日还要吓她一大跳。吩咐红樱给自己梳妆打扮,画最妖冶的妆容,穿最美丽的衣裳。
然后便西子捧心一般,说着这里疼那里痛,让祁大夫过来看。
祁大夫手腕一搭,跟江月大眼瞪小眼,这娘娘脉象平缓,看不出有什么不适。
江月瞪着祁大夫:“你就直接报,说我肚子也疼,腿也疼,哪哪都疼,药石无医了。”
祁大夫擦着一脑门子的冷汗,这也是个难伺候的主。
天刚擦黑,江月吃得饱饱的,在院子里走了几圈,消了消食,舒服了就回寝房熄灯就寝。
临睡前还跟红樱哼哼唧唧,这里疼那里痛的叫了一番。红樱看着眼前晚餐吃了两碗饭,容光焕发的江月,心下了然,定然是娘娘想让爷担心,来看看娘娘,二人见着了,说说话,指不定心结就解开了。
红樱只猜到了一半,没有猜到更为大胆的另外一半。
夜色降临,听着风鸢来报江月身子不适,陈醉终究是没忍住,早些回了宅子。
进了门便急匆匆的朝江月的院子走去,到的时候,院子早早的落了钥。
陈醉蹙眉,犹豫片刻,还是让风鸢进去问问。
若她醒着,他不太愿意进去。
不消片刻,风鸢红樱出来,回报道,王妃娘娘睡前还叫着肚子疼,整日饭也没吃多少,现下已经睡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