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醉修长的手指,轻叩着桌面,看了一眼风鸢,风鸢点头,确实是揭得同一张榜。
即使如此,陈醉最是守信之人,朝风鸢点了点头,风鸢松开了抓着老大夫的手,回身立在陈醉身侧。
老大夫此时已被必死无疑的绝望笼罩,已经听不到外界的任何动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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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月见状走过去,蹲在地上,拍了拍他的胳膊:“哎,醒醒,没事了。”
老大夫茫然得看着江月,一脸茫然,脑子已经转不动了。
江月没好气的回身瞪了陈醉一眼,看把人吓的。
这种哭哭唧唧的男的,她最讨厌了,还想让她哄人,不可能。江月站起身来,打开厢房的门,外面候着的人看到她,一愣。
“去,把跟着这个老大夫的后生带过来。”
门口候着的侍卫看了看里面端坐的陈醉,见没有阻拦,便依言去带了人来。
果真什么样的师父教什么样的徒弟。哭的上气不接下气的后生一来,便扑到老大夫身边嚎哭:“师父,师父,让我陪着你去吧,要砍一起砍。来生我还做你徒弟。”
……江月有些无语,抬手糊了后生一巴掌:“死什么死?!你俩欠我一条命呢!赶紧哭完了跟我来算账!!”
江月摇摇头,看着哭唧唧的二人,懒得再搭理他们,让绿桃将人带下去,缓好了再说。
陈醉盯着皱眉思考的江月,仿佛想看清楚她心中在想什么。她为什么要救这无关紧要之人?又想要什么呢?厌恶的想起书房中她跪着乞求一个孩子的样子,心里觉得恶心。难道,她想要一个孩子?!不,他碰都不可能碰她!
陈醉眯着眼,厌恶的看着江月道:“想好了?”
江月原本并没有什么弯弯肠子,看着陈醉那毫不掩饰的厌恶神情,不由也想恶心恶心他。
没道理只能他恶心人对不对?
“说吧,你要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