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则失身,重则丧命。
不管是哪种后果,张氏都无法接受,心里难受死了。
现在连哭都不让,张氏更憋屈,她冲着顾大柱指着院门口喊:“我不管,你快去给我找闺女,找不到闺女我也不活了啊……”
顾小年本来都止住哭声在抽噎了,一听见张氏的哭嚎声,又跟着内疚自责起来,哭声震耳欲聋。
三个小崽子也哇哇直哭,一会要爹一会喊竹青娘。
院子外面好些个探头探脑想打听啥状况的乡亲们看见这场景也是丈二的和尚摸不着头脑。
这一个个哭啥呢?
顾大柱被吵的实在没有办法,只能起身朝着院外走去,独自上后山再找找。
万一找着了呢?
他刚出门,同村一个玩得不错的人问道:“大柱,你家咋啦?都哭啥呢?”
顾大柱想到女婿临走前的嘱咐,不论谁提起来,都不许说顾竹青被男人掳走了。
不然日后不管顾竹青有没有发生过危险,唾沫星子都能淹死她。
顾大柱自然明白女婿的良苦用心,他撇了一眼问话的人,不耐烦道:“我们家的事,关你屁事。”
说完,他背着手快步走远了。
围观的乡亲们一脸讪讪,然后还不死心的想打探到底出啥事。
顾小年他们四个孩子明明掉河里了,咋又在后山完好无损的找到?
后山,一处隐秘的灌木丛后面有个洞口,顺着洞口一直往里走到头就是崖壁。
地上一堆杂草,男人正睡在杂草上。
而顾竹青的手都磨蹭破皮,流了好多血,血黏糊糊的染红了麻绳。
终于,绑着手的麻绳被她磨断了,她迅速解开绑住手的麻绳,三根银针都扎入肉中了和指臂几乎贴合在一起。
顾竹青忍痛拔出来后又看了一眼地上的黑衣男人,然后迅速解开了自己脚上的绳子,手下意识的握紧了银针,然后站起身就要偷袭那个黑衣男人。
她蹑手蹑手的走到男人身边,眼神变得凌厉,伸手就要将银针扎在男人穴位上让他动弹不得。
黑衣男人忽然睁开一双摄魂般的眼睛,看见顾竹青在暗算他,一抬脚用力狠狠一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