奕元嫌弃的咧嘴“嘁”了一声,“真是搞不懂你们这种人,大家分明一起共处过那么多次危机,有什么不能一起面对。如果是我,那我肯定会第一时间和我信任的人说清。”
沈宴卿好笑地看着他,“那你信任的人里有我吗。”
“勉为其难把你排在第三。”奕元神秘地竖起三根手指,迎着她好奇的眼神他双手环胸故作深沉。
“喂,那前两个是谁啊。”
“秘密咯。”
奕元笑眯眯地挥挥手,连蹦带跳的就像不知疲倦的幼犬,东摸摸西瞧瞧,活脱脱天真的模样。
晚饭过后,就在奕元吵着要沈宴卿带他买栗子酥时,沈寅止绷着张脸愣是吓得奕元灰溜溜扒在门边,水灵灵的圆眼里满是可怜巴巴的乞求。
正细细翻看书卷的沈宴卿终究是抵挡不住奕元的可爱攻势,她无奈地试图跟他商量:“明天我们出府的时候再买好不好,顺便你问问怜芝有没有什么想置办的。”
“有的有的。”奕元如捣蒜泥一样狂点着头,“芝姐说她还想吃熏鸡。”
砰——!
沈寅止毫不留情就关上了门,可过了半晌又许是觉着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实在不像话,他又开了半扇门,远远坐在门边也捧着本书来看。
可他的目光却总是被烛光前安安静静看书的沈宴卿吸引,“卿卿,哪里不明白随时问我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