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了顿,她想许是她在秦府住了一段时间让他误会,只好又耐心解释:“衡城时我受重伤被软禁秦府,奕元又不在我身边,光靠我自己根本逃不出去。”
“所以这就是你就卖弄风骚,勾引男人的理由?卿卿,你在沈家屈才了,你该去青楼发挥你的长处。”
沈宴卿只感觉呼吸都变得急促起来,脑子嗡的一声就是一片空白。她视线都有些失焦,气到崩溃的她拎起茶壶就砸在他的头上。
“我贱命一条任谁都能夺走,你后悔救了我那干脆杀了我啊!”
“你以为你还能活吗?”
陈庭州手臂一弯,长剑抵在沈宴卿的脖子上。可看着她的脸,他的身体就像不受控制一样僵在原地。心里仿佛有个魔咒在催促他动手,但他硬生生丢下剑,拦腰把她抱起扔在床上。
“都给我滚出去!”
奕元倒吸一口凉气,他连忙拽着似有动作的沈寅止出去,还贴心地关好门默默守在门边。
沈宴卿被摔得生疼,冷静片刻她看着靠在床边揉着头的陈庭州,“庭州,是不是发生什么事了?最起码分别前你还不是这样,那日到底发生了什么,你为什么不肯和我说?”
见陈庭州不说话,她担忧地坐起来凑到他的近前,“你我相处十几年,我是个什么样的人还需要我单独再给你讲一遍吗。庭州,我听说秦家少爷似乎给你吃了什么东西,会不会是那个害你变得异常?”
陈庭州死死盯着她,突然单手搂过她的脖子凶猛地吻了下去。
“唔!”沈宴卿惊讶得瞪大了双眼,她身子渐渐软了下去,任由他索取。
刺啦——!
是衣裳被撕开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