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他极其自然地喂她喝了口水,“贼子姑娘你要好生休养,不然你的身体若是撑不住,那还谁来赔偿我的损失。”
沈宴卿偷偷瞧着神色自若的秦元承,犹豫地开了口:“秦公子,请问与我同行的两位朋友此刻是否也在秦宅?”
“什么?”秦元承诧异地望着她,“你竟然还有同伙!”
沈宴卿忍不住在心中翻了个白眼,分明一个常年混迹生意场又与皇室官家接触的人,在她面前装什么不谙世事,真拿她当傻子糊弄啊。
“每天都有闯入宅院的人,等你伤养好了我带你去焚尸场辨认一下。”秦元承耸耸肩,“我还有事,走了。”
“慢着!”沈宴卿感觉现在自己稍稍一动连骨头缝都在疼,她无助地伸出手垂在床边,“现在就带我去。”
“我凭什么要听你的。”
“求你。”
秦元承一愣,一直故作幼态睁圆的眼在某一刻恢复如常。他垂眸笑了笑,“贼子姑娘还真是坦荡。”
“我派人去找找看,如果有喘气的我就给你带回来,你只管安心养伤即可。”
说着,他抬腿就走。
“少主,顾小姐那边你要去看看吗。”
秦元承想了想,原本想回房的步子转向了顾锦宁在的厢房。
推开门,一股浓重的血腥味钻进鼻腔。他冷眼看着瘫软在椅子上满身血痕的顾锦宁,还未等他质问,顾锦宁就虚弱地蜷缩着身子。
“殿下他...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