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恒生感到一阵失落,他低下头,泪水再次涌上眼眶,无力地滑落跌倒在地,任由那洪水泛滥。
就在这时,他突然听到了一阵嘲笑声,那声音尖锐而刺耳,仿佛是从黑暗的深处传来,直击他的心灵。
杨恒生猛地抬起头,他的眼睛在昏暗的灯光下闪烁着惊恐和愤怒。
接着,他看到了一道寒光乍现,有什么东西从他身边飞快地掠过。
他的大脑瞬间一片空白,他甚至没有来得及反应,就看到自己依然坐在原地,而有个东西已经飞了出去。
夜色深沉,万籁俱寂。
时针悄然指向了晚上十一点,柯草儿在这宁静的夜晚深处熟睡,她的呼吸均匀而轻柔,脸上却带着恐惧的表情,却是沉浸在自己的噩梦之中。
突然,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打破了夜的寂静,那声音如同突兀的鼓点,猛地敲击在柯草儿的心上。
她从噩梦中惊醒,睡意朦胧地坐起身,心跳加速,脸上写满了迷茫和不安,接着才感到胳膊上传来的剧痛,而门外的敲门更加剧烈了。
她迅速下床,披上外衣,脚步匆忙地走向门口,手心微微出汗。
当她打开门时,眼前的景象让她瞬间清醒。
门外站着许多警察,他们的脸上严肃而庄重,手中拿着记录本和录音设备,带队的正是常增民,萧芸则站在他的旁边,看向她的表情略带古怪之色。
柯草儿小声问道:“萧芸,出什么事了吗?”
萧芸没有说话,常增民则严肃地说道:“你的邻居杨恒生死了。”
柯草儿不解地说道:“他死了和我有什么关系,我一直在自己房间睡觉,门口我也新安了监控,咱们可以调监控,证明我和他的死没有关系。”
常增民淡淡说道:“关于这点我们会去调查的,现在我希望你能跟我们去刑警队一趟。”
“凭什么呀,就因为他杨恒生收到的那条莫名其妙的威胁短信,我都和你们说了无数次,那条短信不是我发的,我和杨恒生也不认识,为什么非要揪着我不放。”柯草儿大声说道。
萧芸轻声说道:“柯草儿,你冷静一点儿。”
柯草儿摇了摇头,伸手指着萧芸说道:“我一直以为咱们是朋友了,我为什么要冷静啊,你们这些人都是破案高手,这么简单的案子都查不清楚,却非要不断地为难我,我受够了,不是想要调查我嘛,好我跟你们去。”
常增民轻声说道:“你先去换一身衣服吧。”
“用不着。”
柯草儿语气中带着决绝,大步走了出去,一名警员正想给她戴上手铐,谁知道她突然将那名警员推开,转身向楼道的走廊冲去,萧芸和常增民一愣,但他们的反应也很快,迅速追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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柯草儿跑到走廊的尽头,那里有一扇窗户,窗户敞开着,夜风呼啸着灌入。
她的脚步停在了窗前,回头看向追来的萧芸和常增民,眼中闪烁着复杂的情绪。
“你们真的认为我会杀人吗?”她的声音在风中飘散,带着一丝难以言说的哀伤。
常增民大声说道:“我们现在还只是怀疑,你不要冲动,事情总会查清楚的。”
柯草儿心中充满了对抗情绪,在剑拔弩张的紧张气氛中,她往往会紧握自己的信念和利益,如同握住盾牌和剑,全然不顾他人的感受和需求。
这种对抗情绪如同迷雾,笼罩在沟通的道路上,让本应清晰的话语变得模糊不清,误解和偏见因此滋生,关系变得脆弱,就像薄冰上的舞者,每一步都可能导致破裂。
萧芸的脚步停在了距离柯草儿几步远的地方,她看着柯草儿,轻声说道:“谁都不希望自己被人误会,但你这么做是毫无意义的,你如果真的跳下去了,开心的只能是背后捣鬼的那个人,听我的不要冲动,咱们到警局坐下来慢慢把事情调查清楚,还有一点很重要,这个楼层不是很高,你跳下去的话摔不死岂不是更惨。”
这时,常增民也走上前,他的语气坚定而严肃:“柯草儿,我们是警察,我们的职责是找出真相,保护无辜,你现在这么做,只会让我们更加怀疑你,如果你真的清白,那就应该配合我们,让真相大白于天下,而不是用这种极端的方式来证明自己,你也是成年人了,凡事即使不为自己考虑,也得想想自己的家人吧。”
听了萧芸二人的话语,她的眼神中闪烁着一种奇特的光芒,那是一种混合了愤怒、失望和坚定的复杂情绪。
如果他们真的想帮自己,那就不要这样一步步逼着她走到绝境。
如果一心觉得自己就是个坏人、杀人犯,那干脆点自己跳下去,既不会让他们为难,自己也不必承受煎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