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国王宫。
越王正处理着这段时间的奏折,突然一名内侍匆匆忙忙上前。
“王爷,琼州来信!”
越王眼前一亮,她急忙放下手中朱笔。
“快,呈上来!”
那人不敢怠慢,急忙将信递了上去。越王正想拆开,但又想到了什么,她摆了摆手,示意周遭众人退下。
接着她却是露出了一副小女儿的心态,她嘴角轻飏,小声嘀咕道:“果然还是拜倒在本王的石榴裙下!”
越王兴奋地打开,本以为是一些情话之类的,但定睛一看,面色一沉。
“好你个秦云,居然只字不提本王,只顾要钱来了?”
“本王会给你吗?笑话!”
越王提起一旁的墨笔准备给秦云回一封信,但想了想最终还是放下了笔。
“秦云这厮在琼州日子不好过,也就意味着以后他没办法支援我越国。”
“一千万两……”
越王低头沉思,此时王太后从殿外走了进来。
“王儿,是在为何事闹心?”
越王冷哼一声:“还不是那秦云,他张口就借一千万两白银,真当我越国是聚宝盆吗?”
王太后笑了笑:“那王儿借还是不借?”
“母后,非是儿臣小气,而是这秦云来一封信,居然只字不提儿臣……”
王太后哈哈大笑:“果然是女大不中留。你可知,当年你母后是怎么把你父王迷得神魂颠倒的?”
越王摇了摇头,王太后目露追思。
“想当年,你父王一介废物世子,被太王爷贬到衢县去做县令,母后机缘巧合与他相识,集家资巨万助他成事,他登基后,朝中权贵三番五次劝他换王后,但你父王却一直钟爱我一人,你可知这是为何?”
越王顿了顿:“儿臣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