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是进了蠢人窝,白白葬送了自己的一生!

哀嚎求饶无果后,他突然像失了心智般,如幽魂游荡在路上,见人便说:“我要当官了!太子赐我官位了……”

再看一旁的孙富良,脸色煞白,早已是魂不附体。

江珩轻嗤一声,将他交给南筝:“这个人是你家奴仆,就由你来处理吧。”

他抬手欲搭南筝肩膀上,又觉不妥,手在空中划楞一圈,最后背于身后。

“谢太子殿下。”

南筝没注意到他的小动作,一边屈膝谢恩一边瞟向孙富良,一心只想着怎么惩罚他。

江珩:“你无需跟我客气,我……”

话还没说完,南筝已经朝孙富良走去,江珩笑意尬在脸上:“……四处看看,你先忙。”

此时的孙富良已然是砧板上的鱼肉,任人宰割。

瞳孔中南筝越靠越近,宛若地狱走出来的勾魂使者,脚踏邪火,要将他烧成灰烬。

他抹了一把额头上豆大的汗珠,心跳越发急促,缺氧般深呼吸几口,

战战兢兢求饶:“大姑娘我知道错了,您,您大人大量饶我一命,您叫我干什么都成!”

“我,我给您当牛做马!我以前真不是个东西……”

他说着便开始自己动手扇自己嘴巴子。

他的两位夫人,惊吓之余,不知昏死过去几遍。

南筝面无表情看着他表演,徐徐道:“你放心,去死岂不是太便宜你了?你犯的罪,得活着还。”

“石头,你过来。”她招了招手:“把孙富良家里的所有东西全部分给村民。以后孙富良一家只能住在……那里。”

南筝瞅了一圈,眼前一亮。

顺着她指的方向看过去,那哪是人住的地方,分明是猪圈!

孙富良傻眼了。

这还不如杀了他!

“大姑娘您不能这样啊!我好歹是将军府的亲戚!您不能如此狠心呐!”

南筝置若罔闻,接着嘱咐:“记住,每日一顿,吃猪剩下的即可。农忙下地,农闲轮流每家伺候洒扫,日出而作,日落而归。以防逃跑,锁上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