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浅茶完全没多想,兴致高涨地伸出小手摸了过去。“好像是硬了点。”
她的指尖在他睡衣的下摆里调皮地画着圈圈。“声声你最近是在练人鱼线吗?都有腹肌了欸。”
浅茶:“我之前有在短视频平台关注过一个很厉害的健身女教练,她练出的肌肉线条就特别好看,可惜平时没有时间,不然我也去报个健身课程了。”
她突发奇想道:“不如等有时间了,我们一起去办张健身卡吧?一个人健身我可能坚持不下来,但如果是和你一起,有你监督我,我肯定可以的!”
似乎是觉得他腹部硬邦邦的肌肉比之她自身软乎乎的小肚子要有趣得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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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要找到人鱼线的起源,浅茶微凉的指腹缓缓向上。
阮声忽而低沉地闷哼一声,扣住她在他身上作乱的手。
“茶茶乖....…别再继续了……”
“……好哦。”浅茶听话地收回手,心下稍稍失落,但没表现出来。
她不知道是因为什么,导致了声声与她关系的疏远,明明在还没回去阮家之前,她与声声一起生活在慈善之家时,就是睡在同一个房间的。
那时生活条件艰苦,慈善之家物资短缺,不说被子,就连枕头都是几个孩子合用一个。
那时,声声就是她的枕头。
担心她脑袋小小的抢不过别的孩子,声声每次都会给她睡柔软的小肚子。知道她半夜总是会被火光憧憧的噩梦惊醒,声声总会牵着她的手,在她深陷梦魇时,将惶恐不安的她轻声唤醒。
可现在,一切都变了。
浅茶闷闷不乐地转过身去,娇小、孤寂的身子咕噜噜地翻滚回自己的枕头上,背对阮声,不说话了。
脸埋进被子里,她蜷缩成小小一团,强迫自己闭上眼睛,强迫自己什么都不想,但心中仍是莫名弥漫起了一种酸涩的感觉。
她知道自己一向是没什么安全感的,或许是被抛弃的次数多了,她总是会对向她释放出善意的人轻易建立起依赖感,总是不可自控地向人交付真心。
她畏惧且怯懦再次被抛弃,却又往往会在察觉出对方态度的转变后不知所措,她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