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敌是友，不能只靠他人评说，我要亲自见见。”

牧星寒靠在墙上，双目略带审视，望向窗外的黑夜，浓重如墨。

“希望能从她身上，得出我想要的答案。”

“这么谨慎？”

杨戬咂舌，这把他们全支出去了，是甚至做好要交战的准备了么？

那可是守夜局副局长！

虽然雪枫城不是千万级别的超大城市，那也是个中等规模的城市。

实权领导人，亲自来总不可能对你亲自动手吧，真要动手，只会指使别人。

“我怕的不是副局长，我怕的是有人担心副局长说什么不该说的事情。”

“连副局长都要私下和我聊的事情，你觉得会是什么？”

“我自问不是冲我本身身份来的，她看中的或许是我的影响力，或者我背后的势力。”

“早点睡吧，小孩子不要想太多。”

说到后面，牧星寒摆了摆手，没有再说。

杨戬指了指自己，

惊愕道，

“我？”

“小孩子？”

我从小就被带去战场，甚至提前觉醒命魂，为了提前打好基础，青铜一级就扔进邪魔洞窟和邪魔肉搏。

今年十八岁，

你说我小孩子？

“知道啦，星星哥......”

一道倩影在走廊黑暗中，晃着白花花的双腿，逃回房间。

“哦，哪吒啊。”

杨戬无语，这些玩意小孩子确实听不懂。

弯弯绕绕的。

翌日，上午。

牧星寒坐在客厅茶桌旁的沙发上，与郑清浊相对。

茶是好茶。

守夜局在别墅里的特供清茶。

茶香清冽，茶汤透亮，茶香淡雅。

郑清浊身穿便装，黑色运动服为主，戴了个鸭舌帽，单马尾垂在肩膀处。

如果不知道对方孩子都成年了。

牧星寒想不到这个看起来也就是二十七八的笑容随和的大姐姐竟然快四十了。

身材保养的很好，很有活力，一看就是经常晨跑的那种。

“郑局长，既然你来了，那我就有事直说，守夜局里有鬼，这件事你知道多少。”

牧星寒单刀直入，像是在问责。

说来也有意思，副局长，但是姓郑。

“不愧是破晓勋章的获得者，年纪这么小，双目却锋芒不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