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少，您好您好。”蔡国雄笑眯眯道，伸手欲同他握手，“能碰见您，我可是好走运。”

顾亦宸瞥了一眼蔡国雄伸过来的手指上那显得俗气至极的黄金戒指，皱了皱眉头，却还是看在宋云骁的面子上跟他握了手。

“蔡导，您里面去做吧。”迎宾的人走来，鞠了一下躬。

蔡国雄笑得宛若弥来佛似的，“好好好。”

他被领着往里走，中途回过头来，深深地看了一眼顾亦宸的背影。

——

林清苒跟陆司桁也到了。

只是林清苒脸色依旧很不好。

一路上都这样。

浑身的气压低得可怕。

陆司桁自认刚才已经跟她诚恳地道过歉了，并且林清苒也表达了谅解，不知为何她好像还在生气似的……

他不敢问，也不敢随便惹她。

林清苒下了车，看也不看陆司桁一眼，直接朝着酒店走去。

她走得飞快。

高跟鞋在地面敲出重重的声响。

陆司桁看着她的背影：“……”

他在原地站了一会儿，追上去，跟她并肩快步走着，“林清苒，我做错什么了吗？”

“你这是什么意思？”林清苒说，“没有啊。”

他能做错什么？他只是做了他爱做的而已。

陆司桁嘴角抽了一下，“那你为什么不挽着我的手臂？”

之前几次出席公共场合，林清苒还是很注意言行举止的，要让外人觉得他们是天造地设的一对，还要让人觉得他们感情很好，十分恩爱。

虽然这都是假象，但陆司桁沉溺其中。

“我为什么要挽着你的手臂。”林清苒不以为然，“咱俩倒也没必要装作那么完美的样子。”

陆司桁微怔，低低地叹了一口气，“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