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元柏沉吟了下道:“你装伤重吧,这伤势装得越重越好,宁含霜那蠢货,看似刚硬,其实心最软。她不可能真不在乎你这个女儿。”
顾君堂听话地点头,突然想起什么问:“父亲,我刚来的时候听到隔壁宅子有响动,是有人搬进去了吗?”
“嗯,好些日子前的事情,让人打听了下。说是一个商人养的外室搬到这里,小门小户,对我们不会有什么影响,但以后进出还是要注意一些。”顾元柏谨慎地吩咐。
本小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
顾君堂听闻面露鄙夷,目光朝隔壁宅子扫了过去,顾君惜透过西洋镜,正好跟顾君堂四目相对。
只是顾君惜在暗,又有西洋镜在手,顾君堂在明,手无任何辅助工具,根本无法发现顾君惜光明正大的偷窥。
镜头里的顾君堂、顾元柏双双进了屋子。
顾君惜放下手中西洋镜,却见身侧宁含霜也放下了举起的西洋镜,脸色苍白,眼神涣散,嘴唇颤抖的“呯”的一声跌坐在椅子里。
顾君惜见状没有打扰,只是眼神关心地注视着宁含霜。
宁含霜昨晚才遭受了刺激,现在刺激再次接踵而来,总要给宁含霜足够自我消化的时间。
约过了半柱香,宁含霜握紧手里的西洋镜抬头,声音带着嘶哑。
“惜惜,你说的顾元柏顾府隐藏的真相,是不是,就是顾元柏秘密养外室,将外室养在一府之隔的巷子里,连顾君堂也知道。顾君堂还明显支持他们!”
“不!”顾君惜摇头,俯身蹲在宁含霜的身前,握住宁含霜的手,抬头看着宁含霜。
“母亲,真相比这个还要残忍。您可还记得当初生我时的场景,您怀我的时候有没有感觉什么异样?您可确定您当初怀的是双胞胎?生的也是双胞胎?”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宁含霜被顾君惜握着的手蓦地紧缩了下,然后眉头拧成川字,心中已经有答案呼之于欲出。
她陷入到以往的记忆当中,顺着顾君惜所说,仔细回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