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君惜之前拉着她藏在屏风没多久,一个书生模样的男人就从竹屋外摸了进来。
男人进屋,先确定桌上的茶杯被人用过,才转身一脸坏笑,喘着粗气往床上扑去,嘴里更是说着文诌诌地污言秽语。
“兰小姐,在才徐清之,虽然现在乃是白丁之身,但你放心。待我们共赴巫山,生米做成熟饭,你成了我的女人之后,我一定会借助兰家之力考取功名,给你富贵荣华。”
“一会也不用怕,我一定会轻些,不会弄疼你!”
语落一把撩开床幔,边脱衣服,边掀开被子。
等被子掀开,看到里面躺着的并非兰雨微而是一个枕头,顿时感觉不妙,刚要大叫。顾君惜已经从身后拿棍子将他打晕。
“你信我吗?”顾君惜扔下棍子,转头看向兰雨微。
兰雨微对上顾君惜清澈明亮的眼,再回想起方才亲眼见到的惊险一幕,不假思索的点头:“信。”
女人名节何其重要,方才这个徐清之分明就是对她下药,想要趁机毁她清白。
再顺势拿捏她,拿捏兰家。
顾君惜阻止她喝下茶水,又带她事先躲起来,就是她的救命恩人,她有什么理由不信。
顾君惜见兰雨微点头,也不废话,直接告诉她是顾君堂要毁她名节。
顾君惜亲眼看到顾君堂偷偷离开后跟徐清之见了面,又潜回竹屋往茶水里洒了药。
告诉完兰雨微事情始未,外面已经响起顾君堂的声音。没有办法,顾君惜跟兰雨微只能合力将徐清之抬上床,然后从窗户爬了出去。
幸好一切来的及,她们躲在外面,就是要看看顾君堂如何演完这场戏。
顾君堂果然也没有让她们失望,只看到床上的徐清之,就叫嚷着指定了兰雨微的罪名。
兰雨微越想越生气,她冲上前,一把撩开床幔,掀开了徐清之的被子,委屈地对兰夫人道。
“母亲,是这个男人,他要毁了女儿清白。还好女儿幸运,提前得贵人提醒,识破了他的阴谋,要不然女儿就毁了。”
说着,她又指向顾君堂:“还有她,顾二小姐就是这个男人的同伙。是她招来了这个男人,也是她往女儿茶水里下了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