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旬愣愣的点了点头,心里暗暗想着,最好是能在这边就把事情问清楚,眼下也不知道拒狼城那边的情况怎么样了?若是还要再去一趟昆仑,那不知道又要耗费多少时间。
阳锦身后的诡异门派还没调查清楚,西海那边按照良玲的说法,最少也要两个月才能到,等那边事情处理好,回到拒狼城怕是要到年根了。
西域形势瞬息万变,变幻莫测,早一天回到拒狼城,不仅是卫将军他们心安,言旬心里也会安定一些。
这么多事情压在言旬的心上,说不累,那都是假的,毕竟他才十七岁,可既然选择了,他倒还真没后悔过,尤其是这一段时间以来的所见所闻,让他彻底明白了,这些事情总要有人去做,既然上天选中了他,那他就欣然接受吧,毕竟,身边还有着那么多肝胆相照的好兄弟们。
言旬把几个兄弟姐妹都集中了起来,告诉他们,接下来的计划,大伙奔波了这一大圈,此地虽然略显贫瘠,不过,总好过风餐露宿,也都开心的应了下来。
一贫大师虽然衣衫破烂,不过,却是慈祥友爱,古道热肠,这几天,不仅时不时的指点几位兄弟们的武功,而且对于医术,也有着独到的见解,这几天下来,着实让许平君学到了不少。
不过,相比较其他人的欣喜,金光鼎内的田不羁,此时却是一言难尽。
连着五六天的雷电锻体,这家伙此时已经是彻底的清醒了过来,也不知道是适应了,还是麻木了,总之,他现在,对于疼痛,已经没有太大的反应了。
经脉已经彻底报废,又奇迹般的在焕发着新的生机,此时的他,就像一滩肉泥,一动都不能动,任由着无数的雷电一遍一遍的击打着他的全身。
这种感觉很奇妙,不是在等死,像是在等生,新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