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妮一直都信奉,我喜欢你,与你无关。
这样一来,麦和平倒是觉得很有压力,这一路上路途遥远,他们要走到天黑才到小镇子上,总不能一直都这样沉默不语吧。
麦和平走到杨妮跟前,主动示好,递过去一个油纸袋,袋子里面装好的肉干。
“饿不饿,杨妮同志,你看看我这次多聪明,专门给你带的肉,你觉得还行吗?”麦和平笑笑,扶了扶眼镜。
杨妮看着麦和平憨厚的样子,心中不忍,很快便咧嘴笑了起来:“和平哥,我不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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麦和平看见杨妮甜甜的黑黑的笑容,也露出了笑容,心里的一块石头也放下来。
“杨妮,你不生气了吧?”麦和平轻声问道。
对于一个性格这么好,一说话就笑的小姑娘,麦和平的心肠实在没有办法一直如同石头般。
杨妮摇摇头:“我没有生气呀,得失是一件很寻常的事,如果因为得不到而生气,那人这一辈子多没意思啊,和平哥,你很优秀,所以,我也要变得优秀。”
麦和平扶了扶眼镜,用一种审视的眼神打量杨妮。
杨妮能有上进的想法,他是觉得非常意外的,他一直以为,这个小镇的所有工人都是经验主义者,父传子,子传孙,世世代代的用朴素的经验主义维护这一片盐湖。
杨妮笑呵呵的往前走,她又一次违背了舅妈吉花的意愿。
舅妈在他们离开之前,拉着杨妮说过,千万不要给麦和平好脸色看,一路上也不要说话,就是默默的往前走,男女的接触,是一个此消彼长的过程,一方主动,另外一方就会不在乎。
当主动的一方开始撤退了,不在乎的一方,就会有心理落差感,于是,就好像孩子刷存在感一样,开始重新审视这一段关系。
吉花舅妈支的招杨妮一开始的确是贯彻实施的,可是面对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