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女目瞪口呆的望着那落荒而逃的背影,旋即互相看了眼,又同时扭过了头。
一时之间,气氛安静的可怕。
……
前院厅堂。
吕布背着手慢悠悠走来,哪里还有刚刚无措的尴尬劲儿。
“将军,您可算来了。”袁重六依旧鬼鬼祟祟的躲在厅堂外围的一角,见吕布走来,赶忙迎了上去。
“怎么?这么着急让本将军来?贾诩那厮跑了?”吕布疑惑问道。
对于外人或者某些场合,吕布一向以本侯自称。
可若是面对并州子弟兵,伴随自己征战多年的嫡系部队,吕布一向以本将军自居。
如此一来,潜移默化之中,也不会让这些可爱的将士们产生新的距离感。
袁重六指了指自己的黑眼圈,有气无力道:“这贾诩简直是个怪胎,加上昨天的三个时辰,他一共在这硬生生坐了七个时辰了!您要是再不来,小人可就要先一步归天啦!”
吕布哭笑不得,轻轻拍了拍袁重六的肩膀,鼓励道:“辛苦你小子了!待会儿下去,去找账房领五两金。”
袁重六双眼放光,可紧接着他坚定摇了摇头道:“这钱小人不能要!”
“哦?”吕布顿时来了兴趣。
“小人身为勾栏谍子,这些本就分内之事,当为将军效命而死!因此,钱不能要!”
吕布饶有深意的盯了他一眼,失笑道:“好小子,让你在侯府当个内部眼线,真是浪费了,不管怎么说,下去之后记得领钱,这是命令。”
“赏你可以不要,但本将军不能不给,正所谓赏罚不分明,何以领军服众?”
袁重六重重点头,感激之色溢于言表,道:“身为军伍中人,服从命令是天职,小人自当领命!”
“行了,退下休息吧。”
“诺!”
吕布整了整衣裳,迈着虎步跨入厅中。
经过短时间的无言之后,贾诩这才缓缓起身,揉了揉稍许麻木的双腿,拱手道:“下官贾诩,见过温侯。”
吕布做了个请的手势,淡淡道:“文和先生不必多礼,请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