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既伪造了一封回信,便是已知前后因果……你就算真能杀了我,魏续他们岂能饶你?”郝萌吐出烦闷之气,似乎知道此事不能善了,也变得心平气和起来。
曹性拔出腰间战刀,又将沾染血迹的匕首插在案上。
一切不言而喻。
郝萌脸色苍白,悲怆的大笑数声。
原来如此,原来如此啊!
“吾弟,为兄知你一身功夫都在射技,真要血斗拼杀,你却不一定是我的对手。”郝萌起身,提起一柄大刀,五味杂陈的望着曹性。
曹性深吸口气,面上如临大敌,心中却无比平静。
正如他所说,今日这帐中只能活一人,结局无非就是生与死。
郝萌喃喃道:“我真不想杀你,可如今你已将我逼到了如今境地,非死不可了。”
“来人!拿下曹性这贼子!”
郝萌一声大喝,帐外涌进无数兵卒,将营帐围的水泄不通。
二人就在包围正中心。
郝萌可惜道:“弟,你胆敢孤身闯帐,可是有些自信过头了。”
“斩杀曹性!”
一声令下,众人却闻之未动,这些人可都是郝萌的亲卫。
“你们聋了吗!本将将令,斩杀曹性!尔等还不照做!”郝萌大怒。
曹性将战刀回鞘,苦涩道:“原本看在往日情分,想与兄长以命相拼。若你死我之手,我算不枉将军栽培;若我死你之手,则也能免了我愧疚之感。”
“可兄长,为何不愿从了弟之心意?”
说罢,曹性默然站在一侧,不再言语。
郝萌气的牙齿打颤,紧紧皱着眉头,试探道:“拿下曹性?!”
还是不为所动。
就在这时,一道中气十足且充满杀伐冷冽的声音从帐外传进:“郝萌,你让本侯好生失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