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无奈,但也觉得说的在理。
“收拾收拾,过几日便动身吧,顶天立地的大好男儿,决定的事就不要磨磨蹭蹭,让人瞧不起。”老神仙淡淡的点了一句。
吕布神色坚定道:“断然不会!”
几日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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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渊与王越二人留书一封,便早早离去。
吕布一时也惆怅不已,人终有分离。
“老家伙,我想我还是要去找柔儿,与她告别,明日一走,也不知我能不能活着回来。而且这几日她都未出现,我怕她是不是遇上了难事。”
“你小子,进得了严府吗?罢了,我便帮你一个小忙。”
老神仙从怀里掏出一张粗纸,转眼间这纸张又变成一只折叠的纸鹤,悠悠荡荡的朝远处飞去。
可就算如此,直到晚上他心心念念的少女都没能出现。
吕布独自一人坐在溪边对着月色邀杯,不知不觉已经独饮了三大坛,整个人都变得浑浑噩噩。
这里是他平日里与少女相约之所。
老神仙趁着夜色,伫立在离其不远处的树梢上,止不住的摇头叹息。
“苦命鸳鸯,女娃不来是好的,不然接下来十几年都要在折磨中度过了。罢了,冥冥之中自有天定啊。”
老神仙喃喃自语,可终究见不得少年郎心神俱碎的悲痛之色,索性掐指一算。
“咦?”
老神仙惊疑一声,遂转头望去,不远处有一道亭亭玉立的身影正气喘吁吁的朝这里跑来。
“呼……吕布哥哥,你还在吗?一定要等着我啊!”
严柔身穿红色深衣,足着翘头履,把头发绾成发髻盘在头上,以笄固定,并在发髻上佩带着华丽步摇。
她明日本要嫁往五原郡的另一富绅之家,这几日一直被幽闭在府中,甚至一点消息都没传出。
直到看到那纸鹤上的内容,实在按捺不住心间的悲伤。
到了夜间将守在门前的下人迷晕,其余人都休息后,才敢悄悄出逃。
无论如何,她都要见吕布最后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