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萧烆的指示,妜卿一路推着他走到了湖心亭。
萧烆取下腰间的玉佩,往石桌下方一按,只听嘎达一声轻响,整个湖心亭的内部开始向下转动。
妜卿看向萧烆的眼神有些复杂,这个机关和他房间里的,显然不是一个级别。
也怪她大意,那天没有仔细查看。
水下的密室机关可不好修建,其难度并不是一般的官宦人家修得起的,因为掌握这种建造术的人,一般都是服务于皇室。
这么看来,萧烆的身份恐怕不简单!
机关一路垂直向下,约摸足有百米之深,底端是一条长长的甬道,四周墙壁光滑,打磨的十分规整,一看便是花了大功夫在里头。
穿过长长的甬道,一间简单的藏书室映入眼帘,妜卿这才想起,刚刚的甬道灯火通明,亮如白昼,一丝深处地下的阴暗都看不出来。
四周的墙壁每走几步便有烛台嵌入其中,灯油也不知是用何物所制,比侯府里用的还要明亮几分,而且看这情况,应该燃了许久了。
萧烆并没有在这间密室停留,指挥着妜卿转动了一个书架上的古董花瓶,一间暗门缓缓打开。
如此反复几次后,妜卿来到了一间毫不起眼的藏宝室,单看装饰,还以为这里是什么库房呢。
直到妜卿好奇心作祟,打开了其中一个大木箱。
只见一阵金光闪过,妜卿猝不及防被晃了眼,等看清之后,妜卿一脸怀疑的望向萧烆。
“阿烆,你到底是做什么的?”
“毫不客气的说,就这一箱金子,定远侯一辈子的俸禄加起来都没有这么多吧?”
萧烆凤眸微眯,对着妜卿神秘一笑,坦然道“这些东西都是我的,跟我的父亲没有任何关系!”
“那你哪来这么多......呵呵!”
“自然是挣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