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弟俩见不得她娘受委屈,一看她娘湿了眼眶忙问:“娘,你咋了?谁欺负你了。”
她娘一听,噗嗤一声乐了:“谁也没欺负我,是你爹这几天都在县里扛大包,肩膀上压的全是青印子,我要给你爹抹些草药,你爹不让,说是缓缓就好了。”说完还瞪了眼叶河。
叶河则笑笑说:“我这是以前没踏实干活力气不够,现在想干就有点力不从心,多扛扛以后习惯就好了。”
俩娃儿一听都蹬蹬蹬跑到叶河跟前儿,看着淤青印子,扒着领子给叶河吹气,同时肩膀还一耸一耸抽抽搭搭抹着眼泪。
叶河一看心疼的呀:“你俩小家伙别哭呀!这不是又要惹你娘再掉泪么!爹好着呢!等我攒钱给你们买好吃的呀。”
看着叶河边笑还不忘添柴火,叶云棠心里更不好受,手里也没轻没重的扯着干柴,一不留神,嘶~,叶云棠倒抽了一口凉气,小手掌却是已经被干树枝拉出了一道口子。
叶河忙拉起叶云棠到井边冲手,小孩子的手掌本来就小,更是衬的血口子触目惊心。看到闺女疼的小脸儿都皱了起来,叶河更是不停的给女儿小手呼气。
叶陈氏麻利的抓起自家闺女的小手,给她上了些草药:“伤口看着长,但不深,娘用棉布给你缠起来,记着不要碰水啊。”
乡下人一般睡的很早,一家子吃完晚饭,收拾收拾就都休息了。叶云棠伴着弟弟的呼吸声挖空心思的想着挣钱的事儿,但六岁的身体抗不住啊,慢慢也进入了梦乡……
梦里自己挣了好多钞票,高兴的手舞足蹈,可笑着笑着才反应过来,钞票拿到靠山村啥用都不顶呀,气的叶云棠使劲儿挥舞着四肢喊道,老娘要金银财宝。
却不知她睡觉不老实早就将缠着手的棉布打散了,手心的口子又重新流出了血,渗到了锁骨处的胎记上。
没错儿,她的锁骨下方生来就有一朵肉粉色,形似海棠花的胎记,从小弟弟就对她说,姐姐身上有粉色的花花。
此刻血渗到上面,阴差阳错让她的胎记产生了变化。被疼醒的叶云棠睁开眼看到手上还还没干涸的血痂,一骨碌爬了起来,感到一阵阵的头晕,而胎记已经微微开始发热了,由原来淡淡的肉粉色逐渐变的殷红如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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胎记的变化让她眼睛一亮,顾不上头晕,手指轻轻摩挲着胎记,默念一声让我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