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步之遥,赵宣誩体态亲切地走过来:“方才吃酒时不曾见到,是这府上哪个下人伺候不周么?”
“皮外伤。”赵衍停住,“偶然所致。”
“皇叔向来温厚有容,是皇家之楷模,不过该严苛的时候还是要严苛些,以免纵容了他们。”赵宣誩提醒道。
“猫挠的。”
赵衍冷不丁回道。
赵宣誩仔细扫了一眼他那伤痕,像被尖锐之物所刺。
“原来如此。”赵宣誩笑道,“那只能作罢。”又道,“今日张尚书家的女儿甚是有趣,皇叔以为如何?”
四周一片寂静,无人开口说话。
细看之下,赵衍身上没了往日那般和煦的气息,目光宛如冬日里的太阳,看似有光实则阴凉:“我的事不过闲杂琐务,你的心思不该放在这些上头。”
赵宣誩接触到他的眼神,脸上笑容渐渐淡去:“皇叔喜静,我知道。只因七叔前些日子有意提起,我听了他的话才不得不上心。”
赵衍看着他道:“城中事务一切如常,你不必忧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