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昭昭说着说着,眼睛红了:“太孙殿下,你为什么不能怜悯怜悯她,成全她和我哥哥呢?” “你也知道。”偌大的更衣室里,赵宣誩的声音显得空洞至极,“人有时候能活着已是不易,她不该奢求其他。” 黎昭昭不肯松开他的手:“太孙殿下,我求你了。” “求我?” 赵宣誩另一只手拿起她的手腕:“你不过是仗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