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氏很快就被衙役丢出门口。
乔西没想到,根本不用自己多说一句话就把张氏给搞定了。
县令朝刘捕头使了个眼色,刘捕头马上走了出去。
乔西见状,忙上前行礼:“大人!您也体会到高家人是多么的无理取闹了吧?她冤枉大人就像冤枉我和这位嫂子一样!我明明是因他羞辱才不得不反抗误伤了高金贵,却被高母倒打一耙!求大人为民女作主!”
县令尴尬地清咳一声:“若所言为实,自然不会为难你,但也不能仅凭你一家之言就释你罪。”
“来人,传高金贵。”
何氏听见传高金贵,脸色有一瞬的慌张,但仅是一小会儿又挺直腰背。
她不再怕那个人渣了!出现在这儿之前就已经想好了所有的退路。
她要给乔西作证,她要与高金贵和离!
衙役办事效率快,等了一盏茶的功夫就把高金贵抬来了。
高金贵是坐在躺椅上,下半身是用白布遮挡住,人憔悴又无精神。
躺椅还没有放下,他那破锣噪子就叫了起来,“求大人为草民做主!”
县令一拍惊堂木,把乔西的申诉和何氏的证词转述了。
高金贵怎么也没有想到何氏竟敢倒打一耙,气得恨不得爬起来揍她一顿。
“求大人明查,草民是被冤枉的,这两女人是合作伙起来陷害草民,大人!草民可是有证人的。”
“有何证人,速速传来。”县令皱眉看着被割的高金贵,同为男人,多少还是有些同情的。
人群中又出来一人,这人正是高金贵的堂哥高金银。
高金银早就编好了一套证词,他说自己是亲眼看见乔西拿着刀砍伤高金贵的,这刀还是何氏递给她的。
好家伙,这套供证词还真是一箭双雕,把乔西和何氏一块儿解决了。
“大人,他在说慌!”何氏听后急得眼眶都红了。
“肃静!”县令扫了眼何氏,看向乔西,“你有何话可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