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茵就着乔西也放开张氏。
张氏就是个欺软怕硬的,看见肖茵腰间的佩刀,心中虽然有气,却也不敢造次,给了乔西几个不痛不痒的刀眼后,灰溜溜地回了自个家。
“你就住这?”东方青苍扫了眼有些寒酸的小院。
乔西听见她嫌弃的语气,嘴角一僵,收起笑意:“没错,我就住这,公子留步,这地方不适合您这种身份的人进来。”
东方青苍勾起嘴角,心想这人还挺小气。
“我是闻着香味来的,想来姑娘这儿有好吃的。”
他是狗鼻子吗?
“像我们这种人家平日就是粗茶淡饭,哪有什么好吃的。”
东方青苍没理她,闻着味儿就往灶房走去。
“喂,你这人怎么这样啊!不请自入,你这叫私闯民宅知道吗?”
“闻所未闻。”东方青苍满不在呼,正要踏进堂屋。
听见外面终于没了张氏声音的大丫带着妹妹们从里面走出来。
正好与东方青苍撞了个正着。后者看见突然冒出来的几个小孩,脸上的笑意倏地僵住。
“这是...你生的?”东方青苍又重新打量了乔西。
她年纪想来也就十七岁左中,怎么看也不像有八九岁孩子的人。
“没错,这些都是我的孩子。”乔西走上前,“这会不方便招待两位,还是请回吧。”
东方青苍微微蹙眉,冷静下来才想起之前调查过她的讯息。
“我吃顿饭就走。”东方青苍又弯起嘴角,“放心,会付银子。”
今天的晌饭乔西下了血本,用地窑存储的五花肉炒了道回锅肉。
一早又去张屠户家买了铜骨,炖了一锅铜骨鲜菇汤。
买肉回来的路上看见村里一个十岁出头的孩子背着田螺去县城卖,听人议论这孩子无父无母,跟着一个年迈的奶奶过活。
乔西想到了年少时无依无靠的谢询,便花了十几文把田螺买了,回来用紫苏和辣椒炒了一大盘。还炒了道谢询最爱吃的醋溜白菜。
这会堂屋的饭桌上正摆满了菜,但不管眼前的男人花多少银子,她都不想卖。
“我家都是粗茶淡饭,公子还是另寻......”话还没说完,肖茵便塞了一锭银子给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