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金贵罪有应得!这些天你不在家,他没少欺负那姑娘。”何三保吐了一口烟,继续道,“挂他三天就三天,他家族的人再怎么闹有我顶着。”
谢询瞅了眼老头儿,没吱声。
就算他不同意罚高金贵,他有的是办法让那浑蛋受苦头。
“你对那姑娘有何打算?”何三保又问。
“我的事与村长无关。”谢询冷声冷气道。
何三保被他这话噎得一口烟被卡在喉咙,顿时咳得肺痛。
“你以为我想管!?你买了人家姑娘,娶是不娶总得给人家一个明话。”何三保气得脸色涨红,“不明不白地住在一起,你不在意名声,可人家姑娘能不在意?
这边还没弄明白,李木匠的女儿又凑了进来,一个姑娘一个寡妇同住在你家,这些天村里的妇人聊得可起劲了!”
何三保说完还不忘白了一眼谢询。
谢询顿住,他是真没想到喜翠回来他家,也不知道她同那女子说了什么。
“李木匠的女儿说你已同她订亲了?这事可真?”
谢询微微张嘴,被这消息震得半天也说不出话。
“她是这么同你们说的?”
“这还有假?到底订没订亲?”
谢询把手上的竹扫一扔,脸色黑沉:“没有。”
他曾经确实有过这样的想法。
“我就说嘛,你哪是那种招三慕四的人。”
谢询:“.....”
“若没有的事,你得赶紧跟李木匠的女儿说清楚,免得人家误会,也好让村里那帮长舌妇闭上嘴。”
何三保想起喜翠在大坝村时都是以谢家女主人的姿态跟人说话的,每当村里人称呼乔西为‘谢询家的’时,她都会主动出来替人澄清。
光几天时间就让村里一部分承认她是谢询的婆娘。
谢询想了想,“我这就进一趟县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