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幕正好被会合了王夫人王熙凤的王仁王义兄弟在一旁看了个正着。
王熙凤难以置信捂住红唇道:“这怎么,瑜哥儿这么快就升了官儿?”
这东府的大爷,不是两三个月前才接了宁国的爵位?
在凤姐简朴认知里,两三个月怕是这官儿屁股还没焐热呢,怎么能升官?
没看二老爷,十来年都是从五品的员外郎吗?
王夫人则脸色阴沉,原本还带着笑容的脸上如丧考妣。
想起前些日子谢恩时,她还在京中贵妇面前大言不惭的说道,宝玉将来的能为肯定比贾瑜还高。
当时引得众多诰命频频附和。
然而这才过了两天!
想起王子腾妻子当时也是在场的,等下自己还要回门,王夫人这下脸上更是火辣辣的痛。
王熙凤拉过自己兄弟,看似在问王仁实则问着王义:“你们知道,这一等将军是多大的官儿?是和大老爷那个一样不?”
王义勉强的笑着说:“大老爷是先荣国求来的恩典,视一品而居,和景岳的三品不是一回事。”
王熙凤像是没听见,喃喃道:“差也差不了多少哩,毕竟他还这么年轻。”
想到这里,她又记起昨日自己在团圆宴上的笑语,一颗心儿扑通扑通跳。
要不....以后自己真喊他大老爷?
凤姐脸色一红,显然是想到了床第间的老爷女儿等敏感词汇。
王熙凤这不说还好,一说出口王仁顿时更加烦闷不已。
你他妈的,你说人家年轻时,有没有考虑过我们两个连官身都没有的哥俩?
先前贾瑜比他位高,还可以勉强解释为走了狗运承了宁国府爵位。
如今短短时间再度升官,他想自我安慰都找不到解释的理由。
王义真想此刻拂袖而去,只奈何父亲王子腾来时安排的任务还没完成,只得强压火气等着贾瑜回来。
贾瑜接完圣旨,一路送着夏守忠出府,方才将手中圣旨随手递给接到消息跑来的贾芸。
“放到东府祖宗祠堂装圣旨的那间房。”
贾芸可没他这么随意,脸上擦擦手,两手颤抖着接过明黄色的卷轴,兴奋道:“大爷,要不要开宗祠告知祖宗?”
贾瑜没好气道:“开什么开,年底这会开了几次了,祖宗都嫌烦。”
他当初承爵时开了一次,还顺便收拾了贾赦,昨日除夕日又开了一次,实在是嫌麻烦。
贾芸疑惑:“可是刚才来时候,老太太那边说了,晋爵是大事要告慰列祖列宗沾沾喜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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