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老太怒了,不依不饶,今天非得拿捏住白舒兰。
“你这个吃里扒外的,给我闭嘴。你妈生你,疼得三天三夜,这个家养你二十年,你是喝风长大的吗?”
白舒兰嗤之以鼻,眼眸微冷,当然不会就范。
“她生我用了三天三夜,那是因为给你们一家老小做饭,摔倒早产了,你们还不把她送到医院,就让她在家里生。”
“养我二十年,这我可不认。不到十八,我就去下乡了。从三岁开始,没有扫把高,就开始扫地,六岁洗衣服,八岁开始做饭。”
“直到我下乡,我在家里干了十几年的活,可没有白吃饭。你问我要饭钱,我就跟你要保姆干活的钱,咱们来算算。”
白老太伸手就要冲过去挠白舒兰,“一家人你干点活算什么,跟我要钱,你是钻钱眼里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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迟宴大长胳膊伸展开来,直接拦住了白老太,护着白舒兰。
白舒兰把这句话还给她,反正她不会给这一家人钱。
“一家人,吃点饭算什么,跟我要钱,你们才是钻钱眼里。再说一遍,我白舒兰不要嫁妆,你们不要礼钱。”
迟宴抬头看向赵警官,“赵警官,这家人推行旧式婚姻陋习,他们把我对象关起来三天不给饭吃,而且他们还虐打我对象。”
“昨天是你们单位的李警官处理的。小周,去我桌上把昨天的鉴伤报告、病例,以及派出所和公社处理结果拿出来。”
警卫员小周去书房,拿回来病历,递给赵警官。
赵警官顿时黑了脸,顿时觉得这家人无理取闹。
“婚姻自由,只要当事人愿意。即使父母也不能干涉,更不能提倡高彩礼这些封建陋习。”
白老太才不管这些,哪有嫁人不要彩礼的?
“反正我家嫁孙女,我要东西和礼钱,少了这些,我就不同意结婚,我不给介绍信。白舒兰,你就别想领证结婚。不领证,你们在一起,就是耍流氓。”
迟宴皱眉,反正该说的都说了,不想继续浪费口舌,于是表情严肃地对赵警官,从怀里掏出自己的证件。
“赵警官,这是我的证件,刚才白先勇同志涉嫌袭击重伤未愈的我,推搡我家人。不请自入,擅闯民宅。现在我报警,还请赵警官严肃处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