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婉儿眉头微蹙,一股无力感袭来,她顿时扶额,鼻子里发出一声闷哼。
曹震不由得关心道:“大嫂,你这是怎么了?”
司马白崇也看向白婉儿:“大嫂,要不我问问拓跋家,找个房间给你休息一下?”
白婉儿摆摆手:“没事,我缓一缓就好了。”
曹震蹙眉:“大嫂,你这是什么病?还是最近才出现的?”
白婉儿勉强露出一个笑容:“别担心,可能是这几天睡的不好,加上昨晚陪着五妹到天亮没休息好,我稍微缓缓就行了。”
司马白崇点点头:“嗯,今天结束大嫂你就能好好休息了。”
“是啊。”
白婉儿附和道,随后看向饭菜:“你们两个多吃点,这距离下午还有一段时间呢。”
“对了,一会儿还有五音坊的人来唱戏,听闻青州三绝其一就是五音坊的戏,你们可别错过。”
听到司马白崇的话,曹震不由得看向染赤霞那边,他隐隐觉得似乎有不详再逼近。
少顷
午时末,酒菜已经换了两茬,这里多数都有几分武艺在身,吃这方面绝非常人,但也差不多了。
酒菜已经被换成了水果茶水,而最前面的台子上走出一队身穿戏服的伶人,皆是五音坊的外门弟子,个个都是极为标志的美人,随着曲子响起,仿若仙子临尘般。
真可谓:舞步云秀十八转,日月轮停水顿足。
在场不论男女皆面露陶醉之色,唯独染赤霞,眉宇间仍旧是一片惆怅,而所有人面前都是茶水,唯独她面前是酒水,伴随着舞曲,她一杯杯的将酒水灌倒肚子里。
转眼间,三场舞曲作罢,众人皆情不禁的鼓掌起来,就连拓跋珪身边的青年也不例外。
曹震回过神来,不由得吐出一口浊气:“真不愧是青州三绝啊。”
“是吧,之前我看过排练,但不管看几次,那种意境都能让我沉沦。”
司马白崇砸吧砸吧嘴毫不吝啬的称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