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去医院查,也查不出具体的症状,只能一直吃药和药膳。
今天下雪,先生和夫人就站在门口赏雪,突然就被惊吓得晕了过去。”
陆老夫妇看雪的位置就是他们入门那里,他们刚刚进来也没有发现异常。
钱管家叹了口气,“其实先生和夫人就是担心、想念少爷,心里压力太大了。”
进门口,一直看着自己父母的尸体的陆淮修突然开口,“宋觅,你能不能救救我爸妈,你要钱,多少我都给你。”
宋觅摇摇头,“没用了,节哀顺变吧,你爸妈的魂魄还没走,你想见的话,我可以让你们再见一面。”
此刻的陆老夫妇正互相搀扶着站在床对面的角落,陆母看着满脸担忧地看着自己儿子。
“他们在这里吗?”陆淮修环视房间一周,却什么都看不见。
宋觅递给他一张符纸,“贴在身上就能看见了。”
陆淮修将信将疑地接过符纸,却迟迟没有贴上身。
他不知道自己该怎么面对自己的父母,他们生前的时候,自己总是和他们吵架,他已经快两年没有回家了……
陆父看着他这犹犹豫豫的样子,气得胡子都快竖起来,大骂他不孝。
陆淮修看了一眼准备出去的宋觅,他贴上了符纸,他看见熟悉的父亲、母亲的模样,陆淮修眼眶红了起来。
宋觅和程亭舟就先出来了。
“他们两人看上去虽然是受到了惊吓,但是他们的明显是长期被邪气袭扰,神经已经很脆弱了,今天那两只鬼才能轻易把他们吓死。”
二人站在二楼齐齐将视线落在章闻禹身上,那个人正端着一杯热茶,神情淡定地看着窗外飘扬的大雪。
宋觅走到他面前,“这就是你的报复。”
章闻禹笑笑,“是啊,我已经很有良心了。”
他只是让他们在梦里反复地看到他们这些年,他们一辈子为了钱和权力伤害了多少人,他才让他们被折磨了两年而已。
“那陆淮修呢?”程亭舟问。
刚刚他们但凡晚来两分钟,陆淮修也就死在车里了,那么高大的一个男人,就或被活活吓死。
陆淮修这样的人,真的就轻易被吓死了吗?
宋觅不了解他,可能和司祁承他们一起玩到大,即便人品堪忧,但也是从小受过抗压训练的,就这么轻易吓死了吗?
“他……他不会死得太容易的。”章闻禹又是那副我不说,有本事你打死我啊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