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怎么突然有个师父?
章闻禹却只摇摇头,“她师父总是带着帽兜和面具,不知道长什么样,听说是生病了,面目丑陋不可见人。”
宋觅看章闻禹不像撒谎的样子,暂且搁下对沈蔚师父的探究。
“那你为什么一直没有对陆淮修动手?”
他这么恨陆淮修,他乍然得到这种力量,不是可以轻松杀了陆淮修报仇,可他却一直都没有动手。
章闻禹温和的眸子变得冰冷疯狂,“杀了他太简单了,我要整个陆家都去死!”
“可他们都活得好好的。”程亭舟道。
章闻禹冷笑一声,“是吗?”
听到他这轻蔑的语气,宋觅猛地抬起头,章闻禹道,“陆家二老早就是强弩之末,这么戒指已经从我手上脱离出去两个多小时了。”
!
此刻正在休息室焦急等待的陆淮修接到陆家老宅的电话,那边管家焦急的声音告诉他,陆先生和陆夫人出事了。
陆淮顾不得章闻禹了,冲出安全局,径直去了陆家。
但到底没有赶上,他冲进陆家的时候,老两口刚咽下最后一口气,老两口死死瞪着门口的位置,怒目圆睁的眼中满是恐惧。
“爸!妈!”
陆淮修满眼都是不愿相信的震惊,老两口明明还很健康,怎么突然就咽气了?
“刚刚先生和夫人在院子里看雪,不知道突然看到了什么东西,尖叫起来,家里佣人拦都拦不住,一直在说冤魂索命。”
钱叔叹着气,把刚刚发生的事告诉了陆淮修。
如果是以前,他当然不信这些,可是……现在……
家里一定是进了不干净的东西!
陆淮修想给宋觅打电话,发现他根本没有她的联系方式,他给司祁承打电话,司祁承一直没有接电话。
他给司祁承家的李叔打电话,现在已经半夜快两点了,他们早就睡了,没有人接电话。
安全局!
他去安全局找宋觅!
陆淮修跌跌撞撞地冲出别墅院子,钱叔不明所以,也拦不住他。
陆淮修刚坐上车,还没发动,就看到自己车窗上趴着两个人!
不!